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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穴高h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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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哥哥……别舔那里……太刺激了……”

柳望秋从沉迷、疯狂、刺激等诸多情感中,分明地、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愤怒。

是的。

是愤怒。

他不知道这愤怒从何而来,但是却实实在在、不容忽视地明白。

他在愤怒。

他几乎是用极冷极利的语调说:“你也知道‘太刺激’”

从他这里看呢,仰春衣衫尽褪,只着一个粉色蝶恋花的兜衣兜住两团奶。奶尖凸起像花蕊探出,只等蝴蝶采撷。那兜衣本就精致小巧,兜住她沉甸甸的乳肉已经竭尽全力,全然盖不住她的腹部。

所以柔软,起伏,又微微突起的小腹就生动而母性地垂挺在他额前。

两条嫩白的腿,一只撑在地面上,一只跨放在榻边,将他整个跨住,将整个阴户呈现在他的面前。

他舔弄时她便双腿颤抖,粉粉的脚趾就在他身边和耳侧蜷缩起来。

不用他怎样舔弄,柳望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仰春的穴上,她就受不住了,哀哀地吟哦着。

“哥哥,你呼吸好烫啊,烫得我又酸又痒……骚水直流……”

是啊。

是啊。

骚水流得太多了。

他的声音总是清冽如林间泉,冷淡若山上冰。但此时他就用他这把清冽的嗓音评价道:“骚货,水都流哥哥脸上了。”

仰春咯咯笑,一笑,一被舔,她就浑身都在抖。

奶儿也在抖,肚皮也在抖,大腿也在抖,穴口也在抖。

抖得人眼里乱。

抖得人心底烦。

“虽然哥哥说我是骚货我很开心,但是哥哥你不守你的《礼记》了吗?哥哥你口出秽语,你口不容止,声不容敬了。”

闻言柳望秋终于明了自己为什么愤怒了。

是源于失控。

他让自己的理智失控,学识失控,让自己二十多年的勤学苦修失控,让他引以为傲的圣贤之道失控。

面对她时,他只想抛弃一切礼义廉耻,变成最纯粹最原始的动物,像兽苑里的公狗,像山林间的公狼,只管叼住她的脖颈,只管伏在她的身上。

肏死她。

柳望秋阖眸,掩藏住眸底冰寒下面可怖的疯狂。

他这会儿又出离地冷静了。

确定她从哪里来,确定她逃不出去,把她锁在身边…

然后拥抱她,灌满她,吃掉她。

两只冰凉的手掌反向地圈回摁住她的大腿,用力,她膝盖一弯便坐在了他的脸上。

俊逸的面容此时哪里找得到一点孤高冷淡,只有食髓知味的扭曲和疯狂。

好在看不见。

面颊与阴户紧紧相贴,只容舌面如一条蛇一样勉强钻动。

柳望秋探出舌尖,轻轻一拨,便捅进了正不断往出吐花液的肉穴里。霎时间,又紧又湿的媚肉蜂拥般含裹上来,用力吸绞着将那异物往外挤,却反而把他的舌头含得更深,迫切裹挟着诱使着他再不停地往里深入。

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我错了,我不该哄你吃穴……我受不住了……别舔了……啊别往里了……”

仰春的随云髻早已散乱,眼底滚出热泪,红唇因为哀哀地求着而轻张。她浑身雪白,抖落时像玉兰花在风雨中落下白色的花瓣。

这花瓣如今落在他的肩头。

柳望秋在无人看见的地方,清浅地笑了。

仰春觉得自己像条搁浅的鱼,只能一会儿蜷缩,一会儿绷直。晶莹剔透的花液顺着她的穴被男人舔吃掉,但水儿太多了,就会顺着她饱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往下流淌,淅淅沥沥若檐边落雨,雨打芭蕉,无端让人想起柳望秋窗外院内景色。

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水里,又像被抛在玄虚的空中。他的舌尖每次的抽查,每次的舔弄,都会带动出丰沛的水来。

快感是不断累积的,灵活的大舌在湿穴里不断搅弄。

搅一下,酸一分;弄一下,软一分。

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私处被侵犯的酸胀和愉悦。

舌尖拨开蚌肉,撑大穴口,贯穿甬道,挑逗阴核。

“哥哥……”

她不由地叫他。

她的哥哥呢,此时。

一张惯于不苟言笑、冷冽俊逸、惹人退避的面容,此时却沾满湿淋淋的淫水。

上挑的眉毛上,还有他自然上翘的睫毛上,高挺的鼻骨上,红肿的唇肉上,灼烫的面颊上都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淫水。

那双眼睛,仰春虽然看不到他刚刚的神色,但此时满当当的情欲和沉醉,也让她的穴更加酸软几分。

突然,她注意到,一股花液顺着她最爱的下颌线蜿蜒地淌过,淌过他的喉结,她不由地兴奋极了。

柳望秋此时也终于用他聪明的大脑总结出了经验,一会儿对着她的阴核轻咬重舔,一会儿捅进她的花道内找准那块微硬微弹的凸起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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